摘要:東北話與北京話,大同小異。管黑豆叫“hěi”豆,可見“大同”之一斑。諸如:“hěi ‘~豆’,‘黑’的變讀。”——徐世榮《普通話語音和北京土音的界限》(全國普通話培訓測試信息資源網(wǎng)20130407)。
怦怕?捧怕?
文圖/文化信使 吳歌(遼寧錦州)
東北話與北京話,大同小異。管黑豆叫“hěi”豆,可見“大同”之一斑。諸如:
“hěi ‘~豆’,‘黑’的變讀。”——徐世榮《普通話語音和北京土音的界限》(全國普通話培訓測試信息資源網(wǎng)20130407)。
“大醬一般用黃豆制作,有時也用‘黑豆’〔hěi dòu〕……。”——張國巖《錦州方言札記》(白山出版社 2013年)。
不論東北話還是北京話,平常都不會把“黑”說成“hěi”。只有邂逅“豆”字時,“黑”才會穿上“hěi”色的“馬甲”。
無獨有偶。怦怕之“怦”,在口語中說成“pěng”,聲調變化路徑與“黑”相同。
怦,心急也。又忠直貌。——《康熙字典》。
據(jù)此,并借鑒“誠惶誠恐”,拙作《東北方言注疏》將“怦怕”釋為“誠恐。猶言恐怕。”
“怦”“恐”,皆從“心”;“捧”,從“手”。在字形和語義層面,“捧”與“怦”或“恐”,似乎難以相通。“恐”,若變讀為“pěng”,目前還沒有見到任何理據(jù)。
“捧”,應為“怦”之方言聲調。
關于“怦怕”的探討和用例,在網(wǎng)上也能搜到。諸如:
“怦怕,我覺是因為怕也是樹心旁”。——百度漢沽吧《peng怕的peng怎么寫》達斯科369(20120719)回復貼。達斯科,原系外文。
“潮水般躲著從天而降的神物,怦怕那東西砸中自己的腦袋,或是給自己漂亮的臉蛋來上那么一口!”——風雪夜歸客動《麻衣鬼道》第七章(筆趣閣20151008下同)。
“場中剩余的十幾名軍人頓時慌了神,包括南宮茗神色惶恐地仰天四顧。怦怕下一個被雷劈的是自己。”——《麻衣鬼道》第九十五章。
小鏈接吳歌,曾用名吳戈。今日朝陽網(wǎng)文化信使。高級經(jīng)濟師。錦州市“最佳寫書人”。市級非物質文化遺產(chǎn)“錦州方言”代表性傳承人。錦州市作家協(xié)會會員,遼寧省散文學會會員,遼寧省語言學會會員。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攝影家協(xié)會會員,中國工業(yè)攝影協(xié)會會員。金融專業(yè)論文和業(yè)余攝影作品,曾在全國比賽中獲獎。散文《丁香雨》入選慶祝內(nèi)蒙古自治區(qū)成立七十周年《賽努呼和浩特系列文集·散文集》。出版專著《東北方言注疏》(白山出版社 2016年)。參加編著《人文錦州·民俗風情卷·錦州方言》(遼寧人民出版社 2019年)。
[編輯 雅賢]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