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《今日朝陽網(wǎng)》獨家推出盤古開天與云蒙山天宮星相陣圖探秘古昆侖山——云蒙山遠(yuǎn)古文化探秘(之二十二)雷艷華 昆侖之名最早見于《山海經(jīng)
《今日朝陽網(wǎng)》獨家推出
盤古開天與云蒙山“天宮星相陣圖”探秘
古昆侖山——云蒙山遠(yuǎn)古文化探秘(之二十二)
雷艷華
“昆侖”之名最早見于《山海經(jīng)》。在《山海經(jīng)·西山經(jīng)》中首次稱為“昆侖之丘”;到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西經(jīng)》中則稱之為“昆侖之虛”,簡稱為“昆侖虛”;到《山海經(jīng)·大荒西經(jīng)》中,又稱為“昆侖之丘”。按《說文解字》:“丘,土之高也。”“丘謂之虛。”古代的城邑,往往是丘居的,現(xiàn)在稱為“昆侖山”的山平均海拔5500-6000米,終年積雪,即不符合“丘、虛”之地貌,也根本不適合遠(yuǎn)古時期人類以狩獵采實為主的丘居生存;而遼西朝陽地區(qū)恰是典型的“丘陵地貌”,云蒙山最高海拔843米,雖是朝陽南部第一高山,其下眾嶺仍屬典型“丘、虛”之地貌。如果說古今地理會有所差異,那么差異最大的只能是水系,從古至今水一直都是人類生存的要素,加上古今氣候差異之影響,水汶的變化是最大的,而山體山脈的改變則極小。按《淮南子》所載:“禹乃以息土填鴻水,以為名山,掘昆侖虛以為下地,中有增城九重,”這段話所說的正是“昆侖之丘”、“昆侖之虛”所以被稱為“昆侖山”之名的由來,即:大禹治水時,挖掘昆侖虛“石龜”下的“龜息之土”堵塞洪水之口,開掘旁邊的山脈疏導(dǎo)洪水,使昆侖之虛增高又增廣到多重山嶺,因此才把“昆侖虛”命名為“昆侖山”。按《史記·大宛傳》中記載:“漢使窮河源,河源出于寘,其山多玉石,采來,天子案古圖書,名河所出山曰昆侖云。”可見其所以得“昆侖”之名,實始于漢。也正是由于后人把所有的“河”都理解為“黃河”,使?jié)h天子錯誤地斷定黃河之源多玉石的山就是古昆侖山。千百年的錯誤,不是山川之過,是人之過錯。盤古開天與云蒙山“天宮星相陣圖”探秘
古昆侖山——云蒙山遠(yuǎn)古文化探秘(之二十二)
雷艷華
《山海經(jīng)·西山經(jīng)》載:“西南四百里,曰昆侖之丘,是實惟帝之下都,神陸吾司之。”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西經(jīng)》載:“海內(nèi)昆侖之虛,在西北,帝之下都。昆侖之虛,方八百里,高萬仞。上有木禾,長五尋,大五圍。面有九井,以玉為檻。面有九門,門有開明獸守之,百神之所在。”云蒙山作為古昆侖山,不僅因為它是“軒轅黃帝”治世修仙之所,也是女媧、伏羲、神農(nóng)的治世修仙之所,是“眾帝之所在”的“眾帝之下都”。民國十九年《朝陽縣志》關(guān)于云蒙山尚有“相傳神女修道之所”的記載,而朝陽另一處“牛河梁”遺址出土的“紅山女神”像,可說正是云蒙山“神女修道之所”的有力證據(jù),“紅山女神”已證明屬母系氏族時期,那么可以肯定這個被稱為“女神”的人正是中國最早被稱為“神女”的——女媧。至今云蒙山上還存有伏羲的“先天八卦圖”——神農(nóng)《連山易》——黃帝《歸藏易》“三易一體”的“古三墳”巨大積石群。云蒙山面對西北方向的最高峰“軒轅峰”上的“軒轅黃帝”雕像,從不同方位看呈現(xiàn)出四種不同的面孔,這是后人稱“黃帝有四面臉”之說的緣由。“八卦圖”上方“老君峰”上的“老子青牛”雕像最早指的正是“牛首人身,頭上有角”的農(nóng)耕之神——神農(nóng)氏,后因老子亦騎青牛,就用這同一尊雕塑來指代老子——太上老君,后人稱“老子治昆侖”即源于此。如張道陵《老子想爾注》中載:“一散形為氣,聚形為太上老君,常治昆侖。”《史記》說老子騎青牛出函谷關(guān)后去向不明,其實他真正歸隱的地方正是古昆侖山——也即現(xiàn)在的云蒙山。所謂“以玉為檻”,并非是真的用玉,而是指一種類似白玉的白色石頭,而云蒙山遍山皆是“白棉石”,這種石頭極適宜雕刻,做成欄桿、華表,白亮如玉。“昆侖之虛,方八百里”說的即是黃帝部族占據(jù)云蒙山——古昆侖山周圍八百里區(qū)域,應(yīng)是當(dāng)時最大的一個氏族部落了。
所謂“九井”,是指有多口井,并非實指。云蒙山頂不僅古木參天,現(xiàn)尚存五口古泉井,正應(yīng)五行之?dāng)?shù);旁邊“菜畦片瓦歷歷可數(shù)”(《朝陽縣志》),山頂每揭開一塊石頭,下面都冒出熱氣,說明其下水源異常豐沛。按《山海經(jīng)·西山經(jīng)》關(guān)于“昆侖之丘”的記載:“……河水出焉,而南流注于無達(dá)。赤水出焉,而東南流注于泛天之水。洋水出焉,而西南流注于丑涂之水。墨水出焉,而西流注于大桿。是多怪鳥獸。”再按《淮南子·卷四》記載:“昆侖之上,有木禾,……黃水三周復(fù)其源,是謂丹水,飲之不死。河水出其東北陬,赤水出其東南陬,洋水出其西北陬。凡此四水,帝之神泉,以和百藥,以潤萬物。”兩者比較就可以知道,黃水、河水指的并非黃河,而是山頂幾股洄環(huán)流或四下涌流的山泉水。其所以稱為“帝之下都”、“百神之所在”,主要是因為所出的是“神泉水”,能和百藥,如果滔滔如黃河之水,也就算不得神泉、神山了。再按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西經(jīng)》所載的“赤水”、“河水”、“洋水、黑水”、“弱水、青水”及《山海經(jīng)·大荒西經(jīng)》所載“赤水之后,黑水之前”,我們就能明白其所謂的“黃、赤、黑、青”之水實際說的即是“五行之水”,或說指的是眾水所在的“五行之位”,并非說那些水真的是黃赤黑青之色:東方為青水、南方為赤水、北方為黑水、中央為黃水。云蒙山從東北至東南分成十道山嶺,形成的正是“九門”之形。《西山經(jīng)》中所謂的“陸吾神”實際即是《海內(nèi)西經(jīng)》中的“開明獸”,“開明”即“啟明”,指的正是云蒙山前面西側(cè)嶺上的“太白金星”——也叫“啟明”、“長庚”,其頭部“東向”狀若猛獸仰天長嘯。據(jù)《史記·天官書》載:“察日行以處位太白。”正義引《天官占》云:“太白者,西方金之精,白帝之子,上公,大將軍之象也。”在五行中,西方屬金,色為白,屬秋季,為肅殺之象,故有“太白金星”主殺伐之說。而道教中的“太白金星”,主要職務(wù)是玉皇大帝的特使,負(fù)責(zé)傳達(dá)各種命令,體現(xiàn)的正是《山海經(jīng)》中所言“帝之下都,神陸吾司之”的“陸吾神”之象,也即“門有開明獸守之,百神之所在”中的“開明獸”之象。“開明西有鳳凰、鸞鳥,皆戴蛇踐蛇,膺有赤蛇”指的即是云蒙山伏羲“先天八卦圖”周圍的鳳凰、石孔雀、石龍、石蛇、石蛇龜、石蜥蜴(石騰蛇)之象。
按《山海經(jīng)·大荒西經(jīng)》:“……昆侖之丘。有神,人面虎身,有文有尾,皆白,處之。其下有弱水之淵環(huán)之,其外有炎火之山,投物輒然。有人戴勝,虎齒,有豹尾,穴處,名曰西王母。此山萬物盡有。”所謂“人面虎身”之神說的正是云蒙山“四象”中的“西白虎”;“其下有弱水之淵環(huán)之”的“弱水之淵”即“石白虎”下的“咸池之淵”;“其外有炎火之山”說的即是云蒙山周圍眾嶺下與木化石相伴生的煤礦之山,古時山火引燃山中煤炭,火焰長久不熄,“投物輒然(燃)”。所謂“戴勝,虎齒,有豹尾,穴處,名曰西王母”的人正是“女媧”之形象,女媧與伏羲以兄妹成夫妻,在陰陽五行中,伏羲為陽,為東方青帝,屬木,為東青龍,則女媧為陰,為西王母,屬金(戴勝),為西白虎(虎齒、豹尾)。早期道教稱西王母為東王公之妻,而非中央玉皇大帝之妻,即淵源于此。云蒙山上古樹名木眾多,五彩瑪瑙玉石、五色木化玉石遍嶺,到處皆是奇鳥異獸:如鳳凰、三足烏、石龍、石龜、石麒麟、石孔雀、石蛇、石蜥蜴、石龍魚、石海獅、石金蟾、石虎、石獅、石猴、石熊、石鼠、石鳥、石象等白石鳥獸,不可勝數(shù),正可謂“此山萬物盡有”?!渡胶=?jīng)·海外東經(jīng)》:“湯谷上有扶桑,十日所浴,在黑齒北。” 郭璞注:“扶桑,木也。”《海內(nèi)十洲記·扶?!罚?ldquo;多生林木,葉如桑。又有椹,樹長者二千丈,大二千余圍。樹兩兩同根偶生,更相依倚,是以名為扶桑也。”其所謂“扶桑”樹,指的正是云蒙山上“三足金烏”旁及“鳳凰”頭冠上的紫椴樹,鳳凰為火之精,為太陽,故有“日出碭谷,浴于咸池,拂于扶桑”之說,其樹高干直冠形圓滿,葉如桑,花黃白,味清香,樹兩兩甚至三四五株同根而生,狀若相扶相依。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南經(jīng)》:“有木,其狀如牛,引之有皮,若纓、黃蛇。其葉如羅,其實如欒,其木若蓲,其名曰建木。”《山海經(jīng)·海內(nèi)經(jīng)》:“建木,百仞無枝,有九欘,下有九枸,其實如麻,其葉如芒,大暤爰過,黃帝所為。”《淮南子·形訓(xùn)》亦曰:“建木在都廣,眾帝所自上下。日中無景,呼而無響,蓋天地之中也。”這個在天地之中,形如天梯,“眾帝所自上下”的“建木”即云蒙山頂?shù)?ldquo;蒙古櫟樹”,也叫“橡子樹”、“青岡木”、“柞樹”、“波羅葉樹”,樹干高大,皮紋縱裂如溝壑,葉子闊圓開裂如掌,會隨天氣變化而變化,故又稱“氣象樹”,其實簇生有殼,整體非常漂亮,是古人常采食的樹種。所謂“生于西極”、“日所入處”的“若木”即云蒙山“三足金烏”旁邊的“西海菩提樹”,此樹枝干呈赤色,葉青花白,濃香無比,此三種樹木皆是云蒙山數(shù)目最多的次生原始古老珍貴樹種。
《尚書緯》說:“北斗居天之中,當(dāng)昆侖之上,運轉(zhuǎn)所指,隨二十四氣,正十二辰,建十二月。”云蒙山上七座白色山峰排成“北斗七星”之形,正對應(yīng)著天上的“北斗七星”之象,也即《周易》中所說的“在天為象,在地為形。”云蒙山山頂東面的最高峰“昆侖峰”,在天氣晴好的日子可以望見渤海日出;其正峰“菩提峰”,巨幅“打坐石”上登石足印及打坐的痕跡清晰可見。按《淮南子》:“昆侖之上……玉橫維其西北之隅,北門開以納不周之風(fēng)。”其所謂的“玉橫”,指的正是位于云蒙山西北方位上“北斗七星”的第五星“玉橫(衡)星”;“北門”即云蒙山北側(cè)的“北天門”,其旁邊“石瀑”積石嶺,即是當(dāng)年大禹治水所修的防水石壩——“禹導(dǎo)積石山”。又“……昆侖之丘,或上倍之,是謂涼風(fēng)之山,登之而不死。或上倍之,是謂玄圃之山,登之乃靈,能使風(fēng)雨?;蛏媳吨?,乃維上天,登之乃神,是謂太帝之居。”所謂“涼風(fēng)之山”,即登上云蒙山“石蛇龜”與“風(fēng)洞”的位置,“石蛇龜”即“北玄武”在道教中是一個可以“引導(dǎo)修行”煉“內(nèi)丹”或說煉內(nèi)氣的意象,而風(fēng)洞中冒出的氣體正是集合了天地之氣的“龜息”之元氣,所以說“登之而不死”;所謂“玄圃之山”,即登上云蒙山“中國地圖”——伏羲“先天八卦圖”的位置,掌握了先天八卦的秘密,即掌握了天地陰陽五行之秘密,自然可與日月星辰等萬物相互感應(yīng)通靈,“能使風(fēng)雨”;所謂“太帝之居”,即登上云蒙山頂“云霧常年繚繞”的位置,飲其“神泉”,吃其“仙藥”,嘗其仙草,品其仙果,真正是神仙一樣了。云蒙山做為盤古、女媧、伏羲、神農(nóng)、黃帝、大禹、老子等修道之所,占據(jù)“北斗星天”的位置,可說正是自古至今歷朝歷代人們所一直追尋而不得的“古昆侖山”,山上遍布佳樹珍木,石頭盡呈各種奇鳥異獸之形,對應(yīng)著天上“三垣二十八宿”的各個星宿。后人根據(jù)現(xiàn)在昆侖山的名字而去意會這座遠(yuǎn)古神山,并敷衍出無數(shù)的傳說典故,真可謂“北轍南轅”了。云蒙山——古昆侖山所以遍山皆白,正是因為盤古、女媧、伏羲、神農(nóng)、黃帝、大禹、老子等世代不斷開辟修建的結(jié)果,今天的云蒙山山石上覆滿墨色、黃色或綠色蒼苔,其古貌蒼桑,令人感喟時光變幻之恍惚。
古人尊“古昆侖山”為“萬山之宗”、“龍脈之祖”、“龍山”,因而編織出了許多美麗動人的神話傳說,如“盤古開天”、“女媧補天”、“伏羲兄妹”、“神農(nóng)嘗百草”、“共工怒觸不周山”、“夸父逐日”、“精衛(wèi)填海”、“后羿射日”、“嫦娥奔月”、“大禹治水”、“北斗七星”、“牛郎織女”、“寶蓮燈”、“白蛇傳”、“八仙過海”、“鯉魚跳龍門”、“西游記”、“卦神榜”等都與古昆侖山有關(guān),在今天的云蒙山也大都能找到其源跡,可以說云蒙山——古昆侖山是產(chǎn)生中華民族神話傳說的搖籃。所謂中國的龍脈起源于古昆侖山,這種“龍脈”首先指的應(yīng)是“地氣”,山川內(nèi)在的氣息,古昆侖山——云蒙山山體中空,下面即是海洋,正應(yīng)“虛”字的“清、空”之意,也即老子的“致虛極”,則無欲,無欲則剛。“虛”同時還指星名,是二十八宿之一,為北方第四宿,古人稱為“天節(jié)”,位于北官的中央,《爾雅·釋天》:“玄枵,虛也。”注稱:“虛在正北,北方色黑,枵之言耗,耗亦虛意。”說的即是“虛星”在正北。遠(yuǎn)古時期的人們信奉陰陽五行,凡事皆看星相,可以說“昆侖虛”的“虛”字正是來源于“虛宿”,對應(yīng)該山所處的正北方位。按“緯書”庖犧氏先文·公孫軒轅氏演古籀文的《乾坤度》記載:“古山字。外陽內(nèi)陰,圣人以山含元氣,積陽之氣成石,可感天,雨降石潤然,山澤通元氣。”這種山澤元氣即內(nèi)在之氣——“龍脈之氣”,云蒙山的內(nèi)氣向上蒸發(fā)升騰,其凝氣為形,可為云龍、為云鳳、為云蓮花、為山中萬物之形,散則為霧、為雨、為露、為霜、為霧淞,為有形之無形,為太極,為一,正是老子所言的“大道”。
朝陽作為“化石王國”,世界上第一只鳥飛起的地方,第一花綻開的地方,其所蘊藏豐富的各種各類史前生物化石,表明這片土地曾是史前動物、植物及后來人類生活的樂園。云蒙山眾嶺間的木化石與植物化石形成于一億六千萬年前,比朝陽其它地區(qū)的鳥化石、恐龍類化石等要早二千萬年。目前人們對木化石的認(rèn)識和重視還不夠,對這樣的大自然給予人類的不可再生的珍貴資源,人們主要看重其欣賞價值,而忽略其科研價值,可以說是舍本而逐末。木化石對研究遠(yuǎn)古時代森林物種演變及古地理、古氣候、古樹木、地殼運動、構(gòu)造變動、沉積環(huán)境以及現(xiàn)代生態(tài)保護(hù)、自然環(huán)境變異之關(guān)系具有重大意義。如果我們能研究好這些,對于我們了解史前人類文明、人類的社會發(fā)展與變遷,可能會有極大的幫助。